白雪默默放下背篓，低着头脱鞋走去厕间，姿势别扭，鞋子上一点白迹稀淡着。
“姐姐。”红玫一副做错事的样子，跟在姐姐身后，她回头遥望一眼，妈妈已经走远了，连忙把屋门关上。
白雪在厕间里撩起裙摆，腿间一片泥泞，白色浑汁染满了双腿，散发出腥檀气味。
“姐姐，我帮你。”红玫抢过姐姐手里的棉布毛巾，打了水拧干，小心翼翼替她擦拭。
“姐姐，别生气了。”
肌肤不自觉地微颤，白雪两手提着裙摆衣衫，白皙的光裸的身体近乎全部晕上粉色，她低着头神色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大腿间的色汁逐渐消失，只留下微凉的水痕，“姐姐，你再站开一点。”红玫柔声细语道，手背挨着一边大腿内侧。
白雪无言地叉得更开一些，方便妹妹擦拭中间的私处。
米色棉布扫过，粗糙的布料引起了些颤栗，“唔！”白雪低头与妹妹对视着，“轻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红玫其实已经很轻柔，奈何姐姐太敏感。
水盆里的水滴滴答答，泛起涟漪，将外层的脏迹擦干净，红玫问道：“姐姐，要不要洗一下里面？”
“怎么洗？”白雪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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